“但你想想,戏外他们订婚了呀,四舍五入就等于鸿年今生he了。”
“对哦,这么一想,又赶紧甜炸了。”
在这一晚,陈年又喝的晕晕乎乎,八爪鱼成精一般缠在许如风身上。
许如风半搂半抱地带他回家,到了目的地,许如湳却没下车。
许如风还算有点良心,一边扶陈年下车,一边问妹妹:“这么晚了,你还想去哪里住?”
许如湳早就打定主意,不能当电灯泡:“去陪爸爸咯,你们只管野你们的。”
听到这话,许如风哭笑不得——陈年都醉成八爪鱼了,还怎么野的起来?
陈年这人有个小毛病,就是醉了之后什么都敢说。
就比方现在,他在床上躺成一个“大”字,把许如风挤下了床,嘴里还口口声声喊着:
“许先生~”
“我的许先生~”
“帅气威武的许先生~”
许如风索性坐在床下,支着下巴看着他:“干什么?”
醉酒的陈年毫无防备地说起大实话:“许先生,我特别离不开你。”
“很显然。”许如风回想他手脚并用缠在自己身上的场景,很中肯地说,“尤其是酒后。”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