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眉头直骤:“我吃亏了。”
许如风听出一丝丝对他某些性能挑衅的意味:“嗯?”
陈年耿直地表示:“我喝醉了,没有感受到同样的快乐,吃了好大的亏。”
许如风满脸写着同意,装作很着急的样子:“哎呀,这可怎么办呢?”
陈年并没有意识到,已经在不知不觉里踏进圈套:“我要求补偿。”
许如风就等着这句话,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没问题。”
说完,他一把按住陈年肩头:“我出双倍的力气!”
“喂!”陈年想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你给老子轻点——”
这两个人,就这么没羞没臊地度过了快乐的三天。
三天后,陈年飞国外拍广告,许如风则在国内接新戏。
异地这种事情,好处也有那么一丁点,比如说,传说中的小别胜新婚。
两个礼拜后,陈年下了飞机直奔许如风下塌的宾馆。那一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大家都懂的——一言以蔽之,不可说。
于是,一向提早几分钟到场接洽工作的许老师,鲜见地踩着点子抵达片场,眼下还隐约浮着两片青色。
化妆师给许如风遮黑眼圈时,顺嘴问:“许老师没休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