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刀,“你这是不相信我大舅哥的实力呀!”
“不,我在心里为我哥打call。”许如湳想了想,又补一句,“同人里也打过c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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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许如风的合情合理合法评估,得出结论——陈年腰力不济,不适合一振雄风。
第二天早上,陈年躺成一只咸鱼干,看着天花板怀疑人生:“许如风,你人性呢?”
许如风刚冲完澡,下丿身围着大浴巾,头发湿漉漉的,将水滴溅落在胸膛。水滴凝聚成小小的溪流,又沿着肌理滑落到腰腹。
啧,不愧我是男人,这胸肌,这腹肌,带劲!
陈年看直了眼,说不赞叹是假的。这么一想的话,被压一夜,简直血赚。
短短几秒间,陈年心里的小仇恨都散个一干二净,只剩下对许先生各方面的赞叹。
许如风没披衣服,侧躺在陈年身边,大大方方让他看。发梢的水滴甩落在陈年脸上,还是温热的,仿佛沾染上许如风的体温。
陈年的眸光游走在许如风的喉结,看得久了,就忍不住吮上一口。直到种上草莓,他还不满意,竟用齿关不轻不重地咬上一口。
“嘶——”许如风轻哼,提着陈年耳垂问,“属小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