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巴国的私人宴会和飞机回程的会议让他看起来比平日更加难以接近。
眉眼里全是尖锐的寒气。
刚刚在车上的晨会似乎耗尽了男人最后的一丝善意。
宅子的佣人全部噤声,垂头鞠躬,比平时更为谦卑谨慎。
威廉斯毫不担心,他高贵的主人表情越差,集团内外的形势就越一片大好,报表上的数字就越好看。以前他还要费尽心思去调节主人心情,如今他只需稳住家中的那位女士就能讨好到主人。
梁易目不斜视,忽略一众人马地走入宅内,直直就往上叁楼的楼梯而去。
一楼后侧的花园小偏厅传来隐隐约约的声音。
似是女人在说话。
威廉斯恭顺地跟在主人后方,只见主人脚步一顿,一侧身便往偏厅迈步了。
“常平啊常平,我真的要被你气晕了。不是说要帮我忙吗?怎么打起架来了?” 女人的声音悠悠传来,有些无奈地对人说话。
被她说着的高大强壮男子正低眉顺目站着,带着军人的坚毅笔挺,脸上却有一丝丝委屈,“是那人不对在先。”
“唉,我昨晚说了我去接我去接,你非说危险不让去,” 安子兮抓了抓头发,“你非要替我去你就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