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简医生,我忙走出找手机给他打电话。
简医生来的很快,他一来就给叶非情注射了凝血因子,很快他的血就止住了。
包扎伤口的时候,简医生一个劲儿的数落叶非情,像是在批评一个不听话的学生:“明知道自己的身体什么样还这样拼,一点都不顾忌,你上次受伤的也是这只手吧。”
说到这,他手上上药的动作格外的大,“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既然自己都不知道爱惜叫我做什么,你怎么就没让血流干呢。”
叶非情疼的皱清冷惊艳的眉。
随着简医生的话,我忽然想起上次叶非情受伤的事情来,怪不得当时王律师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简医生不依不饶:“我说你又不是小孩子,怎么总是让人放不下心呢。”
叶非情不耐:“你到底烦不烦,唠唠叨叨跟个老太婆似的,真不知道哪个女人受得了你。”
简医生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得,我多管闲事行了吧,我TM就该让你流血流死。”
临走前,简医生看见放在床头柜上的药碗,原本暗沉的脸色欣慰的笑了。
我送他出去的时候,他对我轻松道,“还是你有办法,竟然让他乖乖将药喝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