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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是我的工作,我就必须好好的做,不该因为一点小事就罢工。
他将我塞进车里,正准备关门,我拉住了他,我期期艾艾的看着他说:“要不然你帮我把东西拿回家?我在家里画?”
我打着商量的语气与他说,他却没有反映,我不得不脸色一整,执拗道:“要不然我就不回去。”
他瞧了我一会儿,最终还是将那副没有画完的画放进了后备箱,连人带画一起送回去。
他先抱着我将我送上了楼,这才下楼给我拿画具。
因为我听不见的缘故,所以他也很少再说话,很多时候都是靠眼神或者神态与我交流,实在不行他也开始用手语。
我们刚到家没一会儿,简铭晨就来了。
其实我真的并不严重,只是有点痛而已,他却非要将简铭晨叫来给我看看,最终简铭晨也只留下了一些药膏就走了。
简铭晨走后,他拿起那些药膏仔仔细细的给我擦了一遍这才完事,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我皱眉:“你不去公司吗?”
前段时间他生病,公司累积了很多事情,又正好年关将近,他应该很忙才对。
他抬起手捧着我的脸颊,大拇指柔柔的摩沙着我的肌|肤,眉眼温柔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