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知道的,我也并不好奇,因此也没有多问,只冷冷的说:“受伤的是我,跟华先生你没有关系。”
他给我处理伤口的手顿了一下,气氛沉寂下来,我保持着那个姿势,没有回头去看他。
我以为他会怒,而我,也在等着他发怒,却不想他过了一会儿继续帮我处理伤口,什么都没有说。
而后他又把我抱去了浴室,放在浴缸的边缘。
我冷笑了一下,“华先生就是华先生,无论何时何地都阻止不了你禽|兽一样的欲|望。”
他眯了眯眼睛,的确是怒了。
他抓着我后脑勺的头发,让我头皮发麻,被迫的仰着头与他对视。
他的唇在离我的唇上方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张张合合:“安静,你别太蹬鼻子上脸。”
说完他冷冷的直起身:“自己洗。”
没了他的依托,我险些栽进浴缸,我想着我的背上有伤,不能沾水,匆忙中我伸手随便抓了一把,却不想抓住了他的手。
我的视线落在我抓着他的手上一愣,然后像是触电一般,又像是碰触了什么不能碰的东西,一下子收了回去。
他冷哼了一声,出了浴室。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华旭正坐在床上看文件,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