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也没梳,别提有多邋遢,像是从某处跑出来的精神病患者。
甩上车门,他摸了摸我的额头,对前面的唐行沉沉的命令:“先去医院。”
在医院,我们并没有下车,那位易医生上车来给我检查了一番,打了退烧针,开了药这才下车。
下车前他交代:“最好还是打点滴。”
华旭闷闷应了一声,便吩咐唐行开车。
见车子上了高速,我这才虚弱的问:“我们去哪儿?”
华旭坐在那头的门边翻着文件,头也不抬的回我:“去我们该去的地方。”
我疲倦的扭头看向窗外的风景没再说话,其实我心里多少清楚,他这是带我避难。
记得几年前我与他闹有不正当关系的时候,他也是这样,把我送走,然后等这件事平复了一些后,这才间接的给予一些回应,用一些事情去证明我的清白。
只是不同的是,上次离开的是我和唐行,这次离开的是我们三个人。
心里的情绪复杂起来,对于华旭,有时候我真的不知道我该恨他还是该感激他。
路程遥远,中途我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听见有人在打电话,像是华旭。
他说,“把消息发出去,宫文轩和安静根本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