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于是他说,“要不你都带回去?”
就这样,第二天他便将这些花草给我送了过来,同时还买了几盆新的。
反正他也不会照顾,这些东西放在他那里也逃不过一个死字,于是我也没跟他客气,照单全收了。
我修剪花草,他站在一旁喝茶,气氛沉默了一会儿,却并不尴尬突兀。
我和沈裕,本来就是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彼此熟识,即便不说话,也不会觉得压抑,反而有种静水流深的静谧宁静。
感觉到他在笑,我抬眸瞧了眼,就见他瞧着某处,唇角扬着诡异的弧度,有种高深莫测的深意。
我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这才收回视线看向我。
我扫了眼对面和楼下,没发现什么异常这才问:你想什么呢?笑的这么瘆人。
他掀着唇,只是那笑没了诡异。
“别动。”他忽然认真的说。
我睁了睁眼睛,只见他抬起手从我的头发上摘下一片枝叶。
我白了他一样,有种被捉弄的愤怒。
他刚才那么严肃认真,让我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样,却不想……
他咧着嘴,笑的光彩夺目,飞扬的唇线越发张扬愉悦,让他看起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