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杜雪淳在此,便知道昨夜凤玄冥夺嫡一事失败了。他轻笑一声,说道,“朕早就料到你们二人会成功。”
脖子上传来阵阵痛感,皇帝的眉头一拧。
“皇上,凤玄彻现在已经去主持朝堂了。儿臣昨夜替你把脉的时候,察觉到你脉象的异样,这三年来,你的身子可有不适?”杜雪淳看着皇帝问道。她若要凤玄彻不担心,现在问是最好的时候。
若她能够医治,便将其告诉凤玄彻,这样一来,凤玄彻会安心不少。
闻言,皇帝的神色一僵。
杜雪淳顿时心就一沉,看来她果然没错。皇帝的确有隐疾,只怕,还不是小病。
“皇上?”见皇帝不肯说话,杜雪淳更加担忧的问道。若皇帝不说,她仅靠把脉,只怕会用错药。
皇帝这才被拉回思绪,轻笑一声,说道,“朕,只怕时日不多了。”
杜雪淳的心已沉到谷底,问道,“为何这般说?若是皇上有任何不适,都可以告诉儿臣,或许儿臣.....”
“你没有法子的。”皇帝柔声说道。此刻的他再无从前君王的尊严,如同一个和蔼的长辈一样。
杜雪淳有些诧异,问道,“皇上不说,怎知儿臣没有法子?”
“这是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