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晓的。他回想今日早晨的时候,他替凤玄彻更衣换洗,唐如兰便只身着亵衣躺在一旁,想来二人的确是亲近了。
但奇怪的是,唐如兰并未躺在偏殿的床上,反而是躺在最里边的榻上。
进忠也未曾多想,以为是凤玄彻厌恶旁人罢了。他朝着明英点点头,“方才奴才替皇上更换亵衣的时候,便未曾瞧见皇上胸口的红痣了。想来是解了毒,还请皇后娘娘宽心。”
进忠的心情也有些沉重,安慰着明英。
若不是凤玄彻身中蛊毒,必须要这女子的解蛊之术。只怕进忠也是不愿让这女子爬上龙床的。可是说到底,他不过就是皇上身边一个小小的太监罢了,他看得惯或者看不惯,都没有资格去评判。
好容易等到了朝政结束,进忠才替凤玄彻上了杯茶。
他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凤玄彻,想从凤玄彻的神情中看出是否有异样来。凤玄彻原本扶着额头,见进忠这般看着自己,顿时脸一冷道,“你这般看着朕做什么?”
进忠急忙收回目光,解释道,“奴才,奴才是想看看皇上究竟有没有痊愈!皇上这一直病着,奴才心中不安的很。”
闻言,凤玄彻冷冷一笑,说道,“自然是痊愈了,还要多谢了那位唐姑娘。哦不,即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