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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威逼利诱不成,张员外便强抢民女,杀人放火,什么事情他都做的出来。所以我才不想爹爹和娘亲淌这趟浑水!”
听着根生的话,凤玄彻瞬间暴怒,一双指结纤细分明的手,骤然紧紧握住,传出一阵咔嚓声儿。吓得根生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小脸顿时一阵惨白,忙不迭地往杜雪淳的怀中钻去。
杜雪淳连忙将根生紧紧抱住,抬手轻轻地拍了拍根生的背脊,柔声儿哄道:
“没事儿没事儿,根生别怕,你爹爹是因为那张员外的行径太过恶劣,无法无天,才会如此生气,不是因为你,你别害怕。”
凤玄彻这才反应过来,也连忙一脸不好意思地冲根生笑了笑道:“根生别怕,爹爹没想到这普天之下竟然还有这般狂妄自大的人,想着就来气,对不起啊,爹爹吓着你了。”
听着杜雪淳和凤玄彻安慰自己,根生这才笑着摇了摇头,只道:“爹爹,娘亲,根生没事儿的!”
之后,在根生的引路下,杜雪淳和凤玄彻决定在这个地方再多留几日,他们非得查查看这个张员外背后究竟有谁下给他做靠山,能让他如此无法无天,净做些伤天害理之事!
正午时分,杜雪淳和凤玄彻一行人在赶往去张员外府衙的路上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