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掐断温含玉的脖子时,却见他只是笑着将帕子递给她,“那你自己擦。”
温含玉这才拿过帕子,在自己嘴上和下巴上擦了一把。
只见连城微微抬抬手,站在他身后的婢子便低着头恭敬小心地退下,一瞬也不敢有慢。
对于他们这个阴晴不定的主子,除了小心再小心地伺候着,他们什么都不敢多想。
不知这个女子是何人?竟能得主子如此宽和相待?
难道她就是主子一直在等的那一人?
没人敢多想,更没人敢在连城的视线里多留片刻,如同方才温含玉进到这别院里来时一样,除了连城与她之外,所有人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院子里的血已经清扫干净,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连城没有吃饭,他只是坐在温含玉身旁,看着她吃。
温含玉既不害羞也不忸怩,反是指指盛汤的碗,显然是让他再给她盛一碗。
连城便笑着又给她盛了一碗。
直到她吃到打了一个饱嗝,本一直含笑安静看着她的连城才徐徐道:“吃饱了?吃饱了那就让我来猜猜蠢玉你来找我干什么?”
连城轻捏着自己下颔,微蹙着做认真思索状,少顷,他笑着摇摇头,一脸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