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咬着他的耳朵道:“阿越,我要当阿娘。”
乔越动动手腕,他随时都能挣开,不过他还是任她绑,笑道:“好,我今年三十又五了,再不当爹可就真太迟了。”
“阿越,这到底是不行还是我不行啊?”温含玉一边绑一边皱眉,“怎么这么久了我还没有——”
温含玉话还没有说完,她便被乔越带着她翻了个身,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机会。
事后,乔越贴着她汗淋淋的额鬓,声音闷闷问她:“阮阮觉得我行还是不行?”
温含玉累得一时半会儿间说不上话,只贴着他心口喘着气。
乔越笑得宠溺,“来年杏花开的时候,阮阮会如愿的。”
“真的?”温含玉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
“嗯。”乔越摸摸她的头发,安慰她道,“就算来年杏花开的时候不能如愿,结杏子的时候也一定会如愿的。”
“那我相信阿越。”温含玉倦了,窝在他怀里渐渐睡了去。
乔越亲亲她的额头。
他除了能这般宽慰她,他不知还能如何安慰。
来年杏花开时,温含玉肚子没有任何动静,她难免失落,好在还有结杏子的日子可期。
杏树结果的时节,乔越正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