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他还要强颜欢笑,以臣子之仪参加婚宴,心中的痛有谁知晓?除了借酒浇愁,他连发泄也不能。
而她在他最痛的时候,算计了他。
看见她,他就会重新想起那份痛,以及比痛更让他难以忍受的耻辱。
是她给了他最深的耻辱和最痛的痛,可她凭什么还一脸坦然一脸无辜?
上官千羽离开后,翡翠三步并着两步地挪到燕青蕊的身前,泪眼朦胧地道:“大小姐你没事吧?大小姐……”
燕青蕊轻咳了一声,道:“我没事!”声音清淡,冷静,透着嘶哑。
上官千羽掐得太重,现在咽喉处火辣辣的痛,说一个字,也像有刀片在刮着一般,她还很不适应。
翡翠忙把她扶起,燕青蕊疲惫地道:“翡翠,帮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翡翠赶紧去了。
燕青蕊坐在椅上很久没有动。
翡翠准备好热水回来,见燕青蕊坐在那里几乎成了一尊雕像,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担忧,低声道:“大小姐,水准备好了!”
燕青蕊站起来往净房走,她没有说话,喉间白嫩的皮肤又青紫了,她出声艰难。
翡翠的眼里又蒙上一圈泪光,迟疑地道:“大小姐,翡翠知道你心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