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进了前面的马车。
随后,上官千羽也上来了,马车里面够宽阔,他坐在这头,和燕青蕊中间隔了三尺多的距离,脸色冷寒。
燕青蕊嘴唇破皮处用唇彩遮住,倒也不明显,但是上官千羽的嘴唇上,被咬破的地方原本就大得多,在他白玉一样的脸上显得尤其显目。
燕青蕊翻了个白眼,她实在不明白,明明是相看两厌倦,上官千羽为什么要把她拎到这辆马车上来?
不过,她也懒得问,对那个冰山混蛋,问也问不出什么,还不如省省口水。马车内有厚厚的褥子,还有薄薄的锦被,她卷起锦被一角,把自己一包,睡觉!
看着缩在被中背对着他旁若无人睡觉的燕青蕊,上官千羽的嘴角抽搐,随着这一抽搐,又扯到破皮的痛处,提醒着他昨天她对他做过什么,他袖中的拳不自觉地紧握,额头冒起青筋,要不是他不打女人,真想把这没心没肺的一只给扔下车去。
可现在他若真的这么做了,倒显得他气量太小。
好男不跟女斗。
他瞥了那个安然睡觉的小小身子一眼,薄被下,映衬出苗条曲线,燕青蕊的呼吸平稳均匀,她竟真的睡得着?到底还是不是女人啊?
他这么一个大男人就坐在一边,她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