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在眼里了。老爷,这口气可咽不下,你一定要去向皇上奏一本,看他还怎么嚣张?”
季延冲沉吟了一下,却只瞪了自家夫人一眼,哼道:“你懂个屁!”
季夫人被骂得一怔,不禁道:“老爷,妾身说错了吗?”
季延冲在屋里沉着脸来回踱步,又看了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儿一眼,闷声道:“这件事不要再提了!”
季明艳和季夫人都大是不解,季明艳道:“爹爹,这是为什么呀?”
季夫人也道:“是呀,老爷,上官千羽这么欺人太甚,难道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季延冲看着季明艳道:“上官千羽说有江洋大盗藏于私宅?”
季明艳道:“他那是血口喷人。”
季延冲道:“上官千羽说,连太子都没有捐建别院,若不是与盗匪勾结所得,难道是贪墨所得?”
季明艳道:“他也就说说而已。难道爹爹你就怕他?”
季延冲哼道:“这种事,谁说得清?若是查起来,吃亏的还是你爹爹我。查出问题,我就是万劫不复。查不出问题,他轻描淡写一句收到的信息有误,便可置身事外。”
季明艳不满地道:“难道就这么让他欺负了?”
季延冲冷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