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王这样的贵客,平时请也请不来,今日肯光降寒舍,蓬荜生辉,何来冒昧一说!”
上官千羽勾了勾唇角,道:“只怕季大人知道本王此来的目的,就不会这样想了。”
季延冲一脸诧异地道:“王爷似乎话中有音,不知是何事,还请见告!”
上官千羽似笑非笑地道:“本王身负京畿卫职司,菩提寺法会两日后便将开始,为防有人破坏法会,本王领下属军卒尽职尽责,三日前听到汇报,有不法之徒暗藏祸心,在半山别院里藏匿,本王带人追查,结果贼人纵火而逃。本王细查之下,发现那宅子竟然是季尚书的别院!”
季延冲一脸惊诧地道:“竟有此事?清河王,此事老夫并不知情啊!”
上官千羽悠然一笑,道:“本王自然知道季尚书必然是不知情的。只是,因本王查捕贼匪,才使得季尚书的别院被烧,本王是一定要赔偿的!”
季延冲忙道:“不敢不敢,清河王也是为了公事。再说,老夫的别院自捐建之日起,疏于打理,空置已久,被法之徒用作容身之处,老夫也难辞其咎。清河王万不可再提赔偿两字!”
上官千羽道:“季大人真是宽仁大度,如此配合京畿卫的搜查工作,本王代表京畿卫,谢谢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