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押货也极为简单,从起点到终点,不过一天的路程,路面平静得连猫狗都见不着一只。就算有那不开眼的,看见他们那么大阵仗,也不敢起什么心思。
第一次押货,是那富家公子,一趟下来净赚一万一千两银子。每人分三千两,押货的人得五千两。
第二次押货,是合伙的另一人,一趟下来,赚了一万四千两,他们各分三千五,押运的人得七千两。
这是一早说好的分配方式。
第三次,这小公子坐不住了,就是跟着车队跑一趟,得到的好处翻倍,再说,轮也轮到他了。
没料想,前两次风平浪静,到他的时候,竟然就遇了有开眼的东西,眼高于顶的这位小公子当即就起了冲突。
就如同严明堂万想不到在乾州路面遇上的一批货的押货人竟然有一位京官的公子一样;那小公子也绝没想到竟然有人敢杀他。
他为他在京城里犯下的人命付出了代价。
他们做梦都想不到,无论是之前的富家公子,还是后面那个合伙的第三人,都是万羽堂的人。
而那些被严明堂害死的人的家属进京告状,也是在万羽堂的安排下,才会时机恰好。
郭家,也递了状纸,递状之人,据说是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