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早点回房,把昨天晚上没有尽兴的事情继续做下去。
有了寒烟,他觉得他简直是回到了二十多岁的精力旺盛时刻,只想醉死在寒烟的身上,体验那极致的快乐感受。
然而,张雪滟坐了,燕青蕊却没有坐。
燕洪阳心里咯噔一下,有些不悦地道:“蕊儿,你怎么不坐?”
燕青蕊淡淡一笑,道:“父亲这是要我坐下去吗?”
燕洪阳道:“自然。”她若不坐下去,下一个怎么好继续敬茶?
燕青蕊笑道:“看来父亲对这位新的继母并不放在眼里!”
然后,她就坐下去了。
燕洪阳:“……”
这个死丫头是存心拆台的吧,一定是存心拆台的。她丢下这么一句话,自己倒是坐得安稳了,可是有这句话在这里,有些人可就坐不安稳了。
他故作不知地看向寒烟。
却见寒烟也正看向他,寒烟的眼神,透着一丝委屈和自怜,她只是看了他一眼,就低垂下头,好像竭力让自己息事宁人,竭力显得毫不在意这件事。
如果燕洪阳这时候存心要维护张雪滟,在寒烟低垂下头明显是不想追究的时候,他就可以装着糊涂地让敬茶继续,毕竟人家寒烟也没有计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