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想指责是寒烟故意的也没有理由，因为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寒烟的手还没有碰着茶杯。
而且，寒烟也没有故意磨蹭。
张雪滟忙看向燕洪阳，辩解般地道：“不是我！”
可是，谁也不相信不是她。
怎么可能不是她呢？
燕洪阳道：“哼！”
燕天佑心疼地看着寒烟衣裙上溅湿之处，急声问：“有没有烫着？”
当然烫不着，今天敬的茶是要喝的，所以燕雄一早就让人准备好了，晾温的，喝下去不烫嘴，有茶香。
所以燕洪阳才没有问，而燕天佑心中关心，直接就问了出来。
问了出来还不算，他还转头看着张雪滟，满脸不赞同地道：“娘，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并没有得罪你！”
张雪滟道：“我……我没有！”
燕洪阳冷冷看着她，虽没有质问指责，却一样让她感觉委屈，没有人相信她，连她的儿子都不信她。
她第一次尝到这种百口莫辩的滋味。
当初，她曾经算计过苏若兰，让她百口莫辩，看着她那伤心的样子，自己在暗中冷笑没已，没想到现在她自己尝到了这滋味。
所有人都不相信她，这话其实是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