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年到四十,也还不过是三品。
皇上外甥又如何?连自己父母之死都蒙在鼓里的黄口小儿而已。
现在,看着那个负手而立的年轻王爷,身在大牢里一夜,却没有丝毫颓废和狼狈,哪怕身在囚牢,身边那样污浊,他却仍然清贵之极,那种从骨子里散发的高贵和凛然之气,使他不管是在哪里,都那么鹤立鸡群。
黄正涛心中有些打鼓,这清河王年纪虽轻,这气势这做派,却很沉得住气呀。
他的目光落到黄正涛身上,停了一瞬,又落到洪立身上。
这两眼没有恼怒,也没有任何情绪,就只是淡淡一眼,让人看不清他心中真正的想法。
黄正涛和洪立忙上前,黄正涛笑道:“大人,手下人有眼不识泰山,让大人受委屈了。”
洪立瞪眼狱头:“还不开锁?”
上官千羽也没有阻止。
铁链声响,牢门锁开,黄正涛一步跨进,拱手揖道:“大人,多有得罪,还请不要见怪。大人请,下官已经备好酒席和下塌之处,请大人前去接风洗尘!”
上官千羽微微一笑,道:“请!”
说着,就此走出牢室。
牢门再次落锁,上官千羽没有回头。
这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