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之水一般。
什么叫想炸就炸,不需要理由?
这回答嚣张之极,也可恶之极。
皇甫月何曾被人这么轻视,何曾被人这么不放在眼里?
她一抖手,撤下了藏在袖中的那条绸带。
看着那条绸带,银面郎君眼神又冷了几分,淡淡地道:“冰蚕雪绸在你这种人手中,真是浪费!”
“你竟还知道冰蚕雪绸,有几分眼力,不过,你既然认得出,就该知道厉害。”皇甫月大怒,她的尊严和面子,已经被银面郎君鄙视得彻底,这个人实在是天下最可恶的人,没有之一。
她手一抖,冰蚕雪绸又变得如同剑般锋锐而且笔直,散发着幽幽冷意。
银面郎君一扬手,手中出现几根细细的丝线,那丝线仿若透明,若不是此刻迎着日光,发出一点不易觉察的光来,几乎不被人觉察。
皇甫月眼神一紧,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来,惊声道:“冰绡丝,你手中竟然有冰绡丝?是哪里来的?”
她记得,这冰绡丝珍贵之极,难得之极,只有皇宫内库,有不到十丈的一根,整个天下,都不应该再有。
银面郎君毫不在意地道:“捡的!”
皇甫月脚下一滑,几乎从琉璃瓦上滑下去,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