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栋房屋的屋顶,冲她招手。
皇甫月气道:“哪里逃!”
“逃?”银面郎君嗤笑道:“追到我就打,你自己本事不济,倒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皇甫月快气死了,上次她就气得吐血,原本是挖地三尺把人找出来,结果找不到,这事也就淡了下来。及至公主府被炸,皇甫月口中说着井水不犯河水,实际上却认为银面郎君挑衅了她的权威。
几恨加在一起,让皇甫月恨不得把银面郎君的肉一口口咬下来吃掉。
皇甫月闷着头,一顿猛追,今天她一定要追到人,不杀了他,实在难消心头之恨。
从来都是她猫玩老鼠,把别人玩了又玩,戏弄了又戏弄,她很喜欢这种我为刀俎,人为鱼肉的感觉,但现在她成了老鼠,别人成了猫,这种感觉就一点也不美好了。
银面郎君到了一片空旷些的庄园,就不再跑了,这时,他和皇甫月一跑一追,差不多绕了大半个内城。
看到银面郎君站定,皇甫月人在空中,冰蚕雪绸凝力成剑,向悠然站在那里的银面郎君刺去。
银面郎君身子微闪,立刻就避了开去,左右双手各擎着一把银光皎洁,有如夜空皓月的匕首。
皇甫月看到那匕首,眼角又抽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