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淡淡地道:“那尚什么什么?”
“尚……尚玉田!”
“他是何官职?”
“这个……并无官职!”只是个纨绔而已,原本京官的家眷多半搬去京城,但是这位伯父虽是从二品吏部侍郎,但也没有侄儿随伯父入京住的道理。
他的父亲却是因为伯父的提携,年前才从外官调到京师升为中书令,尚还没有把家眷迁入京城。
上官千羽又道:“那他可有何功名?”
丁宝山擦擦汗,心虚地偷觑了上官千羽一眼,底气不足地道:“没,没有!”
上官千羽目光一沉:“既无官职,又无功名,那就是一介白丁了?”
丁宝山腿都发起抖来,此时心里已经把尚玉田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这个纨绔子弟,可是害死他了,什么人都敢得罪,平时得罪了也就得罪了,偏偏这次踢到铁板,得罪的是京城里来的王爷,他道:“是……是的!”
上官千羽道:“丁大人,本朝以民告官,如何惩罚?”
丁宝山不敢不答,低声道:“不论缘由,先杖,杖二十!”
“诬告之罪,如何惩罚?”
丁宝山道:“杖三十,罚银一百两!”
“那如果诬告之人,所告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