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宝山见到那人拿出的是国师府的方形令,急忙迎了,回道:“他两个时辰前就离开了!”
那人一瞪眼:“什么?离开了?”
丁宝山试探地道:“几位找清河王是为何事?”就算国师权势滔滔,深得皇上信任,可是那清河王也是皇帝的外甥,长公主嫡亲的儿子,这几位国师府的来者似乎太过无礼了。
那人道:“多事!”
丁宝山极小心地问道:“几位上差,难道这位清河王到西化府不是微服私访,身有要务吗?”
那人冷笑一声,道:“微服私访?你开什么玩笑?他早已不是什么清河王了!”
丁宝山这一惊非同小可,失声道:“不是清河王?这……这是怎么回事?”
那人是国师府的人,得了乾坤子的密信,虽不知道上官千羽的具体身份,却得到乾坤子的杀令,既然有杀令,那只会是一个死人,哪还是什么清河王?
丁宝山这么问,那人便随口道:“他得罪了国师,皇上下令杀无赦!”
反正这丁宝山难得见到皇上,见到皇上也不敢去印证此事的真假。
谁想他这里话音一落,那边丁宝山顿时两眼一翻白,像一截木头似的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口吐白沫,他这是直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