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如此深情,连燕青蕊也有些动容。
然而,当年的事固然有小人从中阴谋算计,有各种阴差阳错,可失去的,纵使再是追思,又能怎么样呢?
南宫珩道:“我知道,现在一切都没有意义,逝者已矣,然而,心中终究是放不下,哪怕明知道,瑾瑜芳魂已杳,二十年物是人非,也许什么都没有剩下了,可是,还是想跑这一趟。若不来,我还能去哪儿寻找她曾存在过的痕迹呢?”
燕青蕊轻轻叹了口气,道:“娘亲若是在天有灵,定会为义父的深情所感。不过,你也说过逝者已矣,有些事,已经无法勉强了,何不放下?”
“放下?”南宫珩怔怔地重复这两个字,之后才苦笑一声,道:“若放下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这么些年,瑾瑜的音容在我心中已经逐渐模糊,我知道,她不想我记起她,甚至她不再来我的梦里。可是,我还是放不下,我也不能放下。”
燕青蕊不知道该怎么劝。
身为一个旁观者,或者觉得放下,让逝者安心而去,让生者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才是最好的。
可是那个人是她的娘亲。
而且,她仅仅只是旁观者,也许旁观者觉得最好的,当事人未必这么想。
南宫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