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千羽道:“这迷障还真是障眼之法,设阵之人真高明!”
燕青蕊拔出银月匕首,在身前一棵树上划了一道记号,然后一路走,一路划记号。上官千羽和南宫珩跟在她的后面。
不过,上官千羽觉得并不太乐观。
果然,燕青蕊划记号的手再次扬起时,却落不下去,因为她在面前树身上,看见了自己前一会儿做的记号,连树身渗出的汁液都还是新鲜的。
也就是说,绕了一圈,他们又回到了原地。
燕青蕊神色凝重,换了个方向,再试,同样,绕一圈,又会回到之前的地方。
连试三个方向,皆是如此。
南宫珩变色道:“真是邪了!”
上官千羽道:“一入阵中深如海,咫尺天涯不得出。此阵果然高明!”
南宫珩道:“刚才明明只走了十多步,怎么就是走不出去?”
上官千羽道:“现在不止了,如果猜得不错,我们每次往出走,都没有靠近边缘,反倒走到阵中心了。”
燕青蕊把银月匕首收了,靠在一棵树上,摊摊手道:“看来越心急越走不出去!”
上官千羽也道:“原本不想破阵,看来还是要先破阵!”
南宫珩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