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泽木揭开茶碗,喝了口茶,这才看向赤云长老,道:“想必你们也见过南宫珩他们了,他们莫非也是为了花精凝露而来?”
赤云长老淡淡地道:“这是桃花榭的事,你不必知道!”
百里泽木嘿然一笑,也不生气。
花凤仙瞥了他一眼,道:“人家是个情种,为心爱之人而来。哪像你,唯利是图!”
“情种?”百里泽木哼道:“他上桃花榭,与情种何关?此人必然包藏祸心,他在二十多年前,也曾是个情种,现在又为另一个女子来桃花榭,岂不可笑?”
花凤仙总觉得这人哪怕温文尔雅地坐着,也带着一股阴森之气,让她感觉极不舒服,所以忍不住就要呛声:“什么一个女子另一个女子的?你跟他仇深似海,就想借桃花榭之手除了他?少打这样的主意!”
百里泽木悠然喝了口茶,道:“那他这次为谁而来?二十年前,那个叫他神魂颠倒的女子,名叫夏侯瑾瑜!”
众人一怔,花凤仙道:“他上桃花榭,也是为夏侯瑾瑜而来!”
百里泽木惊得站了起来,失声道:“什么?夏侯瑾瑜不是死了吗?”
这样的失态,连赤云长老都看了他一眼。
白箐笑微微地道:“夏侯瑾瑜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