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钱,不可能这么轻还没有声音。
心里盘踞了一天的不好预感烧得梁仲山脑袋发烫,他扔下匣子冲向桌上的妆奁,所有抽屉都打开来里面也都是空的,一个耳坠都没有留下。
梁仲山扶着桌子定了定神,转身走向墙角的屏风,拉开来见到空空如也的壁橱,顿时两眼发黑,脚下发软。
兰珠手上保管的都是顶要紧的东西,那些药品和书证一拿出来都是可以直接定罪的罪证,兰珠现在失踪,东西也不见了,可是该锁的锁都锁得好好的,她早上又是空手出去的,不可能带东西,这么多东西消失得太诡异了,他虽然没进过兰珠的房间,但他知道那些东西大致有多少,那么多个匣子,不是光靠双手就能拿走了。
梁仲山费力地把屏风推回原位,有点失魂落魄地出去走到院子里,乍暖还寒的夜风一吹,让他发热的脑袋稍稍降了温,抬脚又飞快地往正房去询问那里的丫头们。
“今天少奶奶有没有送东西出去?”
“有啊,几天前不就决定了今天送上香的供品到邵府啊,明天一早少奶奶才好轻车简从出门上香。爷,您忘了?”这些丫头们亲手把食盒搬去车上,还领了赏,自然记得清清楚楚。
“少奶奶送了多少食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