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利刚想要说,陈七夜这是故意欺负人,好歹报酬也要给点吧,否则的话,岂不真的是白干活?
可听到后面的话,他整个人都傻掉了!
什么?
署名权归自己?
苟利一度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要知道,署名权这种事,钱跟它比起来,根本不算事。
一旦署名,先不说刘检个人会得到多少好处,最少花鸟市场的花店,恐怕会被人踏破门槛。
更别说,到时候刘检作为培植出新品种的专家,会得到各种经费赞助。
不论是任何一种研究,没有钱都很难进行。
他当初何尝不是和刘检一样,立志于这辈子都做花卉培植,后来现实所迫,只能经商,将花卉培植作为爱好。
刘检也满脸震撼,旋即有些生气道:“不行!你可知道,署名权这种事关系着多少?再说了,你这是造假!”
刘检的话,把苟利听懵了!
这老家伙怎么回事,对方都主动提出来了,再说了,帮助销售也要心血,难道不应该收点好处吗?
在他看来,既然陈七夜自己提的,那干嘛不接受?
“我可以把培植方法告诉你。”
陈七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