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老爸来说,将是重大意义的一天。”苟利严肃道。
“至于么?就是你说的那个贵客?真这样的话,那你怎么不和刘伯伯一起,分开见太麻烦了。”苟冬青不解。
“你懂什么?你刘伯伯这一辈子都醉心培植花卉,这种事对他来说,比我更重要,自然要他先见,否则以你老子的聪明才智,抢了他的风头怎么办?”
苟冬青直接把父亲的自夸忽略了,可有一点父亲也没说错,这种事,相比起来,刘伯伯更需要这个机会。
“爸,那个贵客是谁?整个青州市的花卉行家,恐怕还不能让你和刘伯伯这么重视,是岭南省的其他行家?”
“还是江东省的?”
苟冬青有些猜不到。
整个华夏,若是论花卉培植和风潮,数岭南省和江东省名列前茅。
两个省会也毗邻之地,向来喜欢暗中较劲,不管是GDP,还是花卉,亦或者其他。
“这个你就别管了,待会人来了,你自然知道,也要让你看看,什么叫少年英才,看看人家看看你,唉!”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儿子?”
苟冬青瞬间无语了。
这又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此时,陈七夜已经来到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