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产死的时候,你在哪里?她心灰意冷,离开这个家,离开我和你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面对刘明的质问,刘检沉默了。
“刘明,少说两句。”苟冬青劝道。
刘明这才没说话。
“陈先生,这件事也不能怪刘明,实在是有些很难让人相信。”苟冬青语气平静道,“花卉是不是陈先生你培植的,我们一无所知。”
“而你传授给刘伯伯和我爸的日常种植方法,也是非常常见的,甚至一般的花卉培植书籍上就能找到。”
“我没说错吧?”
苟冬青问道。
看似讲道理,不过苟冬青的话语里,也是充满了对陈七夜的怀疑。
只不过没有刘明那么偏激,说的话也都是事实。
刘检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刘明他可以教训,那是他的儿子,可苟冬青是好友的儿子,再者对方也没有歪曲事实。
其实刘检的内心也有一丝怀疑的。
只不过不好意思问出口,毕竟当初条件是他提的,合同也是他定的,房子更是自己自愿抵押的。
苟利在一旁点了点头。
“不错。”
陈七夜点了点头。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