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我胳膊受了伤,是……他给我包扎的。”
看着想要置自己死地的亲生骨肉,闫海已经不知如何称呼。
陈七夜点了点头,说道:“没猜错的话,降头就是那时候下的。”
“还加了你的血液,对吗?”
这句话,陈七夜是问闫军的。
“哈哈,不错!”闫军大笑,一副供认不讳的样子。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黄建成说道,“陈先生,你不是说,这降头之术,若是成功,祸及三代吗?”
“这样一来的话,那闫军自己不也要死。”
在黄建成看来,这完全就是在同归于尽啊!
“若是,他本来就想死呢?”
陈七夜看着闫军,淡淡道:“有些事,并非没有解决的办法,换言之,你就算是想死,又何必用这种残忍的手段,将你的父亲也杀死呢?”
闫军神情苦涩,自嘲道:“谁愿意去死呢?可你有没有想过,我若是死了,父亲怎么活下去?白发人送黑发人,然后孤独至死?”
“我敢肯定,只要我一死,他不出一个月,必定也会死!”
“这……”
黄建成有些不知说什么好,更是听不懂这番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