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话,后果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金水秀神情微微得意。
对方再嚣张,总不能与国家对抗。
“哦?”陈七夜转身,第一次正眼看金水秀,冷冽道,“那又怎样?我若要你死,信不信,有一百种神不知鬼不觉的办法?”
金水秀刚想要反驳,可看到陈七夜那充满杀意的眼神,竟不敢再多说了。
唐东想劝一下陈七夜,不过想想还是没开口,不管如何,这种长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的话,要说也不能当着对手的面。
“好,很好!小子,记住你现在说的话!”金水秀脸色憋红。
陈七夜不再看金水秀,问道:“怎么回事?这种垃圾也能进唐家的大门?”
倒不是陈七夜有意贬低金水秀,唐家在青州市,地位无可撼动,低调不代表懦弱,哪怕如今底蕴更强的王家,也丝毫不敢有其他心思。
这就是底蕴和实力。
唐东闻言,面露苦涩,道:“陈先生,我与他是旧怨,这件事说来话长。”
金水秀本来很憋屈,可听到唐东的话,不禁又找回了点得意,道:“嘿嘿,唐东,你这话说得不太对吧?”
“旧怨?我和你可没什么旧怨。”
金水秀侃侃而谈:“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