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就是还没有到死的时候,您说呢?”
听着石剑的话,陈七夜倒是笑了,能这么形容自己的人,不是蠢货,就是狠人,显然石剑属于后者。
若是其他人的话,知道这些后,反而会忌惮这种人,因为他们就像是一条毒蛇般,可能随时会对着你咬一口。
不过对于陈七夜来说,这些都不重要,他更在乎的是,手里的狗牙齿锋不锋利,至于伤己这种事,他从来没有想过。
因为根本没有这个可能。
陈七夜点头,道:“我觉得你说的很对,不过,回到之前那个问题,如何让我再相信一个叛徒?”
石剑看着陈七夜,咬牙道:“主人您说,不管什么办法,我都愿意承受。”
陈七夜点了点头,道:“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试试看吧。”
话音落下,空气之中“咻”的一声,闪过一抹银芒,不等石剑反应过来,躺在床上江菲菲,手臂上就多了一根银针。
嘶!
看到这一幕,石剑倒吸了一口凉气。
对于陈七夜的银针,他一直心有余悸,当初国武馆之中,对方的银针,让石家的几个人尽数丧命。
杀人于无形,大概说的就是这样!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