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家所有人都不是无辜的，整个卓家手上都沾染了太多人的鲜血。
尤其地下赌场，就更不用提了。
所以江菲菲心中没有任何的负罪感。
陈七夜笑道：“报仇的事，我不管，你们灭了卓家，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江菲菲不语，她心里清楚，像卓家这样的存在太多了，杀不过来的，陈七夜这么说，不过是顺带之举。
毕竟在她眼里，陈七夜可不是什么维护世界和平的好人。
“你呢？杀人是什么感觉？”
面对陈七夜的问话，石剑脸色发窘，这次他并没有杀太多人，可即便是这样，带给他的影响还是很大。
陈七夜缓缓道：“没关系，这种事以后还有不少，多杀几次就习惯了。”
这番话，陈七夜说起来，就像是吃饭喝茶般简单，不知道的根本不敢想，这是在讨论杀人。
石剑点头，道：“是，主人，下次我会注意的。”
陈七夜不再理会这件事，向江菲菲问道：“这次有没有其他的发现？”
江菲菲摇头，道：“卓家家主被杀，卓家人是知情的，可其他事却并不知道，应该是对方不敢告诉他们。”
陈七夜对此也不意外，陈家那个老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