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戒空大师明白了？”
“明白了。”戒空点头，“陈施主不出手，是为了让他们释放心中血性，也释放了心中的尊严，这样一来，即便他们最后死了，也是死而无憾！”
“我若是出手相救，他们能够活下来，却践踏了他们心中的尊严，这样的活，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
陈七夜闻言，笑了笑，不置可否。
戒空看着陈七夜，感慨道：“陈施主，你的慧根，不遁入空门实在可惜，贫僧敢断定，若是你潜心遁入空门，不出十年，必定是当代高僧！”
对于自己的佛法造诣，戒空向来自傲得很，哪怕是先前的长辈一灯大师，他照样敢直言不讳。
足可见他心中的自傲。
然而，这么自傲的一个人，竟然能对陈七夜一个外人，说出如此心悦诚服之语，也能够看出，戒空对陈七夜的敬佩。
陈七夜笑道：“戒空大师，我说过，我对佛门不感兴趣，更何况我的七情六欲不从来都斩不断，又怎么遁入空门呢？”
戒空闻言，长叹了一口气。
“看似无情却有情。”戒空缓缓说道，“菩萨心肠，霹雳手段，这形容的分明就是你陈施主啊！”
“看下去吧，很快就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