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七夜闻言，沉默了片刻，旋即看着面前容颜二十年不改的母亲，说道：“那个好心炼气士不是我运气好，而是你安排的？！”
慕红妆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沉默。
却也代表默认。
陈七夜想到这些，心里百感交集，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去修仙界，不是偶然，活下来也不是偶然，只有后来修炼，才算是自己真正做的事情。
“为什么要这么做？”陈七夜的语气很平静。
慕红妆看着陈七夜，缓缓说道：“我知道，你恨我，恨我这么做，让你与焦玉若情断两端，也怪我让你离开了女儿，这让你的心里一直很愧疚。”
“可若是你身为一个母亲，在只能救一个的情况，又会怎么做选择呢？何况这已经不算是假设，你如今也是一个父亲，这种情况对你来说，想必早已经有了答案。”
陈七夜看着慕红妆，没有说话。
“不管你如何怪我，这件事我始终不后悔，只是没想到，你对她的执念这么深，好不容易有的一身修为，就这么毁掉了，若是这样的话，我当初哪怕再勉强，也会将她一并送入修仙界，然后杀了她！”
陈七夜的脸上，忽然出现了一抹倦容，这件事再说已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