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是做贼心虚。”
小厮听不懂自家主子为何忽然来这么一句,却见他心情甚好,修长的手指点着猫咪的鼻子。
“小东西,人家姑娘心软留你一条命,险些暴露了她的秘密。”停顿片刻,他忽而又道:“夏侯府恐怕要不得安宁了。也好,卑贱之人总该有个卑贱的下场。”
薛彦逗弄着手里的小猫,忽而一手掰开它的嘴巴,抬起食指伸进它的喉管。那小猫干呕的时候,被他一下子扔到了地上。确定小猫吐不出东西来了,才再次抱起。
小厮见他兴致颇高,踌躇了片刻,试探道:“方才有个丫头来,说是伺候县主的。她想向您讨一张活血化瘀的方子。小的见她不像是县主贴身之人,就没搭理她。”
薛彦从药箱里找出几味药,用手搓了搓,将掌心贴在猫咪的鼻子上,反复几次,便见这小家伙有了些精神,冲着他微弱地叫唤了两句。
“如此没规矩的奴才,也就夏侯府敢放他们出来丢人现眼了。”薛彦轻叱,只字不提送药的事情。
小厮默然,这客栈里住了哪些贵客,各家的下人都心里有数,以免冲撞了谁。但是像县主是个女客,对男客只要点到即止即可,若是连这位爷擅长岐黄之术都清楚,还让人来要东西,那就不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