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松了一口气,他们如今情况特殊,也没心情和其他人寒暄太多,索性自己开车,让两个助理各回各家了。
施岩在婚礼上喝了酒,开不了车,柳易尘跨进主驾,关上车门的同时陷进车座里:“总算把今天撑过去了。”
他们可以好好梳理一下如今的情况了。
趁着红绿灯,柳易尘分神问:“从最基本的开始吧,第一个问题,你的记忆目前停在哪里?”
施岩回忆了一下:“停在我们在教堂拍戏,我刚要亲你,有人说吊灯掉下来了。”
柳易尘对此不是非常意外:“我的记忆也停在这里,看来这件事应该就是某个契机。”
施岩找到了一点思路:“也就是说,要么两年前发生了事故,把我们带到了现在,要么现在的婚礼上,发生了什么,把我们的记忆倒回了两年前?”
这个逻辑十分简单,所有的情况不外乎这两种可能。
柳易尘点了点头:“明天约一下脑科医生,总能查出原因的,那么第二个问题,我们目前的工作安排、财产分配。”
他相信科学,事情总是有因有果,不可能没办法解决。
“好的,明天约医生和律师。”施岩一板一眼地记日程,还不忘了彩虹屁,“不愧是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