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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埋头捡了满满一兜贝类和退潮留下的小鱼小蟹,确定自己捡得比柳易尘和狗子加起来都多以后,施岩索性仰面躺在了沙滩上。
“尘哥,你今天开心吗?”
柳易尘怔了片刻。
施岩两年前一直是这么叫自己的。
现在大概是因为身份变了,再这么叫显得生疏,施岩很自觉地在人前把称呼换成了尘尘,他这几天都没有再听见过这个称呼。
此时此刻的施岩,大概是两年前那个,和自己保持着一定距离,却又总是阴魂不散的,小心翼翼地克制着,却又忍不住靠近的施岩。
落日的最后一缕辉光已经逼近海平面,折射出极为耀眼的金橙色霞光。
春日晴天,波平浪静,退潮的浪卷着余晖,撞上金黄的沙滩。
柳易尘极为难得而坦率地回答了施岩:“开心。”
很久没有这样在海边捡贝壳、遛狗,做些无聊的小事了。
施岩看了一眼天,半闭上眼睛:“我也很开心,我一直很想和你就这样,什么都不做。”
柳易尘看着仰面躺在柔软沙滩上的施岩:“怎么突然躺下了?”
施岩捡了一枚海螺,举起来对着头顶的柳易尘:“想这样和你多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