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抗议。
柳易尘以为,任正会和往日一样温文尔雅、慢条斯理地和他讲道理。
然而从那天开始,任正似乎完全变了个人。
他带着柳易尘去了县城的棋牌室。
那里聚集了太多人。
人们说着柳易尘从未想过的话。
“好好的闺女,养这么大说死就死了,也没留到嫁人的时候,真是一点都不懂为家里着想。”
“她爹可是县里当官的,这闺女也真是不懂事,这么一来,她爹前途都没了,她娘还能有好日子过?这种丑事,她不闹谁能知道?”
“这事儿村里不是多着呢么,我前院儿那个,后来妈和爹离了,让女儿嫁了,三个人还住在一起,日子美得很呢,孩子还是不懂事啊。”
柳易尘似懂非懂。
但他听明白了,任正是来给他下马威的。
从那天开始,任正再也不找任何借口了。
他说,都怪柳易尘长得太好看了,像个小姑娘一样。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任正懂法。
他不敢再做更多。
但这也已经足够了。
整整一年,柳易尘都在试图躲避,他甚至想过逃学、离家出走。
然而每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