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任由他耍赖。
房间里温度不冷不热,光线半明半暗。
施岩三两下就把鲁道夫的绳子虚绕在了施岩两只手腕上:“以后这绳子,就是尘尘快乐绳。”
柳易尘非常嫌弃:“你能不能尊重一下艺术作品?”
说归说,施岩绕得很虚,柳易尘也没有挣脱的意思,反而任由施岩胡来。
施岩俯身罩着柳易尘,把人推在床铺上,沿着颈侧一路向下。
吻到下腹时,柳易尘脑子里一片混乱,只剩下了施岩的那个秘密。
那天,在无数闪光灯下,施岩附在他耳边说:“我们的供需可从来没平衡过,要不是怕你吃不消,我才不愿意每次都忍着。”
柳易尘脑子里浑浑噩噩。
想着施岩说的供需不平衡,想起那张不知道被施岩做了什么才知道是椒盐味的冰激凌纸,想起那件不知道被施岩拿来做过什么的白衬衫。
柳易尘觉得自己真的太喜欢施岩了。
喜欢到连这些稀奇古怪的事都觉得可爱。
他犹豫了一下,用几乎不像自己的声音道:“你不是说……没满足过吗……今天你想做什么、做多久都可以,我之后一周都没有工作。”
施岩下意识咽了咽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