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说得难为情,反而理直气壮地挺起小胸脯,“夜叔叔,我才不思春,我是看你在思春心虚了,才倒打一把,欲盖弥彰以掩饰你的心虚。”
这小孩,还懂什么欲盖弥彰,简直了。
夜淮愣得眼睛都发直了,一旁的祁默不客气地轻笑出声。
连带着,安诺都跟着笑了,她也跟着起哄,“我家念白行情很好的,他们班的班花那个叫丁家宜的都对他死缠烂打,每次我去学校接她,那女孩子恨不得贴上来跟我回家给念白当童养媳呢。”
念白闻言,这理直气壮立刻萎靡不振了,他跟霜打的茄子一样没精神,“妈妈,你能不能别提那个丁家宜啊,还有,她不是我们班的班花。”那是丁家宜那个臭不要脸的,自己给自己贴上的标签。
“我觉得那个丁家宜长得还挺可爱的啊。”
那丁家宜,说实在的,安诺觉得挺有意思的,而且很活泼开朗,念白给了她那么多脸色,她还是越挫越勇,没有被打击得自卑胆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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