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自己酸涩难耐的太阳穴部位,愁眉苦脸地叹息,顿了顿,随即又摇了摇头,“这人跟人之间的区别怎么这么大?昨晚那位夜先生,一大早就起来了,看上去跟个没事的人一样,你爸爸宿醉后有的痛苦了。”
方媛听妈妈一提夜淮,一颗心几乎瞬间冲到了嗓子眼,她舔了舔唇,佯装漫不经心地问,“妈,那那位夜先生人呢?是不是离开了啊?”
“这都太阳烧屁股了,人家早就走了,倒是挺有礼貌的一个年轻人,瞧得出来出身良好,跟我道别还彬彬有礼,早就起来了,等着跟我道一声感激才走,我看他应该早起来了。”
方媛听怕妈妈怀疑她的居心不良,可方妈妈大概对夜淮印象不错,并没有起疑。
也是,就夜淮的生活圈子看上去也跟自己发生不了任何的交集。
夜淮真的走了,没有食言。
他……真的说到做到,自己昨晚把话说得那么难听,想必他不会再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他那样的天之骄子,哪里经得起自己给的一再难堪。
方媛心里没由来浮现一股晦涩难耐地压抑跟苦闷,连她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何那个人消失在自己的生活中,她会感到难过。
她跟一具没有感情的木偶一样,浑浑噩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