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他往卫生间走。
路过穆清余的座位,远远的:“一群猪,猪头,快来救驾啊操操操操操老子要死了!”
“猪头!”他的声音掷地有声。
陆归晚听见猪头两个字,脚步错愕顿住,下意识看向穆清余。
松松垮垮的校服套在身上,嘴里叼了一根棒棒糖,坐姿放荡不羁,翘腿用力抖着,鞋子上的那两只小翅膀扑哧扑哧地飞。
浑身散发着不可形容的嚣张气势,他跟他的那对翅膀都要一起飞上天了。
隐隐让陆归晚感觉熟稔,他的女朋友玩游戏时也爱骂猪头。
陆归晚垂下他的眼眸,敛神。
这不可能,尽管他觉得穆清余很眼熟,但他们怎么会是同一个人。
性别不同、眼角的泪痣不同、成绩不同。
除了相同的性格,但,娇气的人脾气大抵都类似。
陆归晚脚步流连,驻足看了穆清余好一会,心乱如麻,情绪快得抓不住。
他闪进走廊,正低头咬烟点火时,穆清余踢踏着步子进来放水,刚推开门,他挥开细淡的烟雾,余光瞄到了抽烟的陆归晚。
网吧环境挺乱,灯光也显得暗,暗中又有一些黄,画面像是复古调的老电影,在窄小的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