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做?”陆归晚虚心请教,眉目之间拢着几分探究的意味,他观察穆清余的神情。
他需要最后确认自己的熟悉是错误的,即使他的这个猜测无比荒谬。
穆清余先想到什么,噗嗤一声笑,出骚主意:“反正你家有钱有势房子也多,随便找间空的把人关起来,关个十天半载,随便你怎么着。”
见陆归晚似乎有点不明白,穆清余好心解释:“你知道有种病叫斯德哥尔摩吧,这玩意挺有用的。你先折磨她,过几天再对她好,再折磨再对她好,来个几次她就能对你死心塌地重新叫你哥哥了。”
陆归晚眉眼闪动一下,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说好。
“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穆清余笑得前仰后倒,“我跟你开玩笑的你可千万不要当真,把人关起来那是犯罪,陆归晚你简直要笑死我,你还说好,你幼不幼稚,你当法律是摆设?”
陆归晚眼底的戾气一闪而过。
穆清余拿手掩嘴:“好了不逗你了,感情这种事情,你遵循内心就好。”
陆归晚自言自语:“照着心里的想法做,我大概要进局子了。”
因为他的声音很轻,穆清余没听清,继续笑着往里走:“你自己解决吧,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