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就燃,他的上面有一个哥哥,哥哥视他为眼中钉和肉中刺。
林疏言和他吵和他闹,积攒的委屈终于爆发,他有一天突然不想回到林家,于是躲开前来接他的司机,独自一个人沿着回家的方向走,足足走了几公里,想要找到他的妈妈。
可是他才七岁,站起来甚至不到大人的腰。
天色渐暗,倦鸟归巢。
林疏言开始觉得饿,他走不动路,路边的烧烤摊实在太香了,他蹲在旁边默默掉眼泪,边哭一边嘴巴流口水,又冷又饿,大水漫金山。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只手在慢慢推他:“你怎么了,你别哭啊,哎哎哎,别哭!”
林疏言愣愣地抬头,随之撞进一双漂亮的眼睛里,那人是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小男孩。他穿一件短短的白棉衣,黑裤子、黄袜子,头戴绿色小圆帽,圆帽衬得他两腮肉嘟嘟。
这是一只寒冬天里的可爱糯米团子。
糯米团子微微皱眉,露出很不高兴的样子,从兜里抽出纸巾认真给他擦拭口水,老气横秋地问:“弟弟,你是饿了才哭的吗?”
林疏言说:“我不饿,还有我不是弟弟。”
“那你流口水了啊。”
林疏言又反驳:“这是嘴巴自己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