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着心底的烦躁。
alpha之间惯常使用信息素进行挑衅,本来这事司空见惯,但到了穆清余这里就无比困难。即使他个人对水蜜桃味并不介怀,但耐不住这味对于alpha来说实在拿不出手。
人家拿刀他拿蜜?太掉价了。
林疏言的视线追随穆清余,直到消失不见,他回头问朋友:“他跟陆归晚什么关系?”
“前后桌。”
林疏言笑笑:“信息素是什么味,我都勾他两次他还没反应。”讲到这儿他着重道,“你说他是不是不行?”
朋友也笑:“可能是真的不行。”
林疏言提了提嘴角:“废物。”
他转身往卫生间走,顺便拉过暂停使用的警示标志拦在路中央,又朝朋友使了个眼神。
他那位朋友无奈地笑了笑。
林疏言要做的事,除了陆归晚那几个人之外没人拦得住,他骨子里不少肮脏龌龊的东西,他们最知道他的情况,但明面上还要把他捧得高高的。
这位家里和陆归晚家是世交,来头同样不容小觑。
穆清余刚挂断电话,背后传来的关门声让他心头莫名一惊,回过头时先看到林疏言打在地上的投影,穆清余的视线往上移,对